后又难过地垂下脑袋心想他是不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经过他常等待的那棵大槐树时会不会驻足,确定那里没有人在等,然后怅然若失。
有没有在雨夜打雷时受惊地裹紧被子,然后想起以往每个雨夜温暖的怀抱,委屈地想要是他在就好了......
沈纪州没敢往下想,只是隐约地窥探到一角,他就已经难过得不行。
半晌,才缓缓开口:“言言,对不起,都怪我。”
沈纪州很少道歉,但每次道歉都这样,明明错在他,却总能用温柔的语气让你瞬间气不起来。
明明他这么好哄,为什么沈纪州每次都要在他气到不行的时候才来给他顺毛。
就很气。
“谁他妈要你道歉。”陆边言捞起被子裹到身上,把自己裹成一团,他觉得这样自己就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
可这幅样子看在沈纪州眼里却软得不行,像个炸毛后红着耳尖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小猫咪,还自以为凶巴巴的。
沈纪州心都看化了,忍不住上床戳了戳软团子,好声哄道:“别生气了,我都说给你听。”
陆边言这才半信半疑地掀起一点眼皮。
沈纪州不紧不慢地说:“他打电话让我们尽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