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
    陆边言可以躲着他,抗拒他,或者以更直白的方式告诉他我知道你对我是什么心思但是我不能接受。
    但是不可以压根没有去考虑过他们之间除了朋友兄弟之外其他的可能性。
    本来情绪上来了,可是看到陆边言蹲在床边有些无措,沈纪州心很快又软了下来,片刻后呼出一口气,妥协了,冲他招手:“你过来。”
    陆边言警惕地掀起眼皮:“干嘛?”
    沈纪州轻叹口气:“别站在风口,蹲在那好受么?”
    就好像突然被打了一拳,然后又塞了一口软软的棉花糖,陆边言方才横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憋屈劲儿突然就冒出头来,鼻尖有些泛酸。
    沈纪州居然凶他。
    以前都没这么凶过他。
    沈纪州无奈地把可怜巴巴的小朋友拉到身前,掀开被子将人塞进去,严实捂住。
    语气温和下来:“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凶你,我错了,能原谅我么?”
    陆边言把被子拉到下巴,转过身去,捂在被子里闷闷道:“不用每次都你先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夜色已深,白天海岛气温高,到了这个时间,温度降了下来,开始下雨,雨滴落在外篷沙沙作响。
    沈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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