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以为你生病了在开玩笑!你倒好,撩完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我呢?我每次悄悄有些不该有的想法就要努力压下去!”
“如果你真是开玩笑,病好了之后你完全可以借着生病的理由随意的抽身,可我好好一个直男被你掰弯了!你想过我怎么办吗?!”
“沈纪州,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说到最后,愤怒后隐藏的委屈悲伤没压住,语气中带着哽咽,一拳一拳往沈纪身上砸,可每拳都避开要害,只不轻不重地砸在抱枕上。
沈纪州心疼得不行,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手,把人摁在自己怀里,“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不该用这种的方式,对不起,言言。”
“对不起顶个屁用......”陆边言被他死死拥在怀里,挣脱不开,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趴在他肩窝处,照着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咬了口。
沈纪州没避开,就随着他,温声哄着:“你要是生气了可以打我,咬我也成,别憋着。”
陆边言一边咬,一边委屈,委屈之后又开始难过。
沈纪州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的试探。
自己的态度从来没有明朗过,甚至还因为心虚一遍遍向他强调自己是直男。
沈纪州当时该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