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错?”陆边言咬紧下颌,“他从头到尾都没错,不需要认错。”
沈云川顿了下,笑了,“你们果然连说话的态度都一样。怪我从小没花时间陪伴他,让他对你产生了依赖,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
“沈叔叔。”陆边言打断了他,“我觉得我该提醒您一句,首先他对我的感情不只是依赖,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是爱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其次我并不赞同您用‘后果’这个词来形容我和他的关系,这是我和他选择并渴望的结果,我们没错,并不需要为此承担什么,希望您能尊重这一点。”
沈云川有一会儿没说话,旁边的撑伞的管家回头看了眼陆边言,似是好心提醒他注意言辞。
园中的雪越下越大,枝头树梢披上了银纱,手杖点在大理石上的声音渐渐缓和下来,沈云川抬头看了眼对面阁楼,有片刻的出神。
陆边言随着看去,看到阁楼顶层瓦砾下的墙壁上挂了顶摆钟,看起来有些年代了,指针已经没在转动。
沈云川收回视线,慢步走到旁边的亭子内,在石凳上坐下。
“那顶摆钟,是我从欧洲运过来的,三十年来,从来没转过。”
陆边言不解:“为什么还要挂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