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多喝,基本都是小口小口往下,结果一杯刚见底,那酒劲儿似乎就上来了。
    因为原本精神抖擞尾巴翘得老高孜孜不倦吐槽沈纪州不近人情的陆少爷,面具下露出的眉眼就这么耷拉了下来,绷着唇,垂着脑袋。
    “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怎么会,我看他是对所有人有意见,除了你。”
    “真的么?”
    “不然呢?他就一行走的制冷剂,偏偏看见你就跟向日葵见着太阳,那眼睛就没离开过,对着你才会笑。”
    “是么......”陆边言晕乎乎往后靠,“可他明明也不怎么对我笑。”
    俞贝心说大少爷是真不知人间疾苦,“那是因为对你卖笑的人太多了,才显得他总板着脸,知足吧大少爷。”
    陆边言不记得他们还说了些什么,但他对自己的酒量算是有底了,这辈子第一次有这种既悲伤又亢奋,既清醒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奇妙感觉。
    -
    沈纪州收到消息时刚要敲陆家大门,手里拎着陆边言爱吃的香草蛋糕,准备为自己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情绪向他道歉。
    这段时间由于某些隐秘的情绪愈发浓烈,到了他无法克制的地步,才会漫无方向的选择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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