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次见祁霖的时候,在一群眉眼精致的专业练习生中,显得寡淡许多,却给他留下的印象最深。
    他独来独往,似乎外界的喧嚣都与他无关,只来回于宿舍和练习室,每天无穷无尽的练舞唱歌。
    在别人眼里他拽得二五八万,只有同为异国练习生的俞贝能明白那是因为抓不住虚无缥缈的归属感。
    那时祁霖才十七岁,转眼如今已经二十岁了,早到了哥哥们谈论这个年纪喜闻乐见的情情爱爱时可以肆无忌惮参与的年纪。
    这是祁霖第一次反问他这种话题,没由来的,俞贝突然有点兴致缺缺,但还是努力没去敷衍,咧着嘴笑:“你这种性格,适合活泼外向一点的,不然两个闷葫芦能闷死。最好细心体贴,不能总是你照顾她,不然你会很累,最好是姐姐型的,毕竟你少年老成......”
    俞别还在继续说,没发现祁霖神情越来越冷,最后直接偏过头去,手中的叉子落在盘子里发出“哐当”一声轻响,站起身走了。
    俞贝这才从碎碎念中抬起头,“哎你去哪儿啊?”
    “洗手间。”
    陆边言从沈纪州手里接过刚兑好的温开水,冲他使眼色,沈纪州坐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烦人精正呆愣地盯着某个方向,“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