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睡觉两个人挤在一块比空调暖和。
    两个人练舞比一个人对着镜子有意思。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多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依赖上了这份温暖,对他的笑着迷,哪怕知道这人没心没肺,也毫不犹豫为了他放弃出道机会,一切清零回国重头再来。
    俞贝嘴唇被咬得发麻,闷哼出声,祁霖这才松开了他。
    头很晕,但俞贝知道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刚才确实愣住了,但也彻底找到了那些模糊不清的答案。
    他垂着眸,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小心地垂在身侧,指尖蜷起。
    低着头小声道:“我不回答你就亲我么,这是什么道理?”
    祁霖曲起指骨替他抿去唇上的水光,“我怕等你想明白,酒就醒了。”
    俞贝一愣,品味了下他的话,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啊,我才不会傻到耍赖。”
    祁霖静静看了他几秒,嘴角扯了下,竟觉得有几分苦涩,还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以为这人会抗拒,可他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
    见他没说话,还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俞贝蹙着眉,手指攀上他的衣角,“你亲我,你老婆知道了怎么办?”
    祁霖看他两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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