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点了点头站起身,转身上楼。
他确实没有关心林稚晚的意思。
林稚晚上楼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卧室里并没有顾沉的身影,冷冷清清的。
她垂下眸子,转身去向书房。
顾沉平常在家时待在书房的时间比较多。
书房的门虚掩着,只留下了很小的一条缝隙,林稚晚站在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书房内也是安静的。
林稚晚迟疑了会,最终推开门。
书房内很暗,只有桌子上的一盏复古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顾沉坐在椅子上,手臂支撑在椅子扶手上,微微低着头,闭着眼睛在休息。
林稚晚放轻脚步,走到了顾沉身边。
他戴着金丝眼镜,睫毛密而长,在脸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
连续好几天的繁重工作确实让人疲惫,要不然顾沉也不会在椅子上睡着了。
林稚晚凝视了会,没有出声喊他。
戴着眼镜休息总归是不舒服的,她弯下腰,想将顾沉戴着的眼镜取下来。
手指扶住镜边,小心地将眼镜取下来,才刚取到一半手腕忽的被捏住。
顾沉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