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治疗不好,只有呆在顾沉身边会好很多。
但顾沉今天晚上睡的是客房,自上次雨夜之后他就不在卧室睡了。
林稚晚合上书,伸手去拿旁边的玻璃杯子,但里面已经空了。
她看着杯子忽地想到了那天宴会喝过的酒,味道是甜的,喝完后有了一个好睡眠,除了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林稚晚下楼去倒水。
别墅里是有酒柜的,还专门设了个吧台,林稚晚靠着吧台,她仰脸去看酒柜上的酒。
一瓶一瓶地看下来,大部分都是红酒,还有一些林稚晚不认识的。
顾沉也不怎么喝酒,好像除了参加一些宴会之类的场合才会喝,平常不怎么沾。
她也没兴趣喝酒,她只是太无聊了,半夜在这里数酒瓶算是打发时间。
林稚晚低下头,玻璃杯里装着平常的温水,她拿起杯子,慢吞吞地喝了口。
“你在喝酒?”
安静的地方忽地响起一道男声,林稚晚被呛到,她咳了两下才转头。
顾沉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目光盯着她,瞧不出什么表情。
“没有。”她回答,说完还咳了下。
“是水。”林稚晚见顾沉目光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