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方向盘上,更显得白。
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他并没有戴婚戒,林稚晚下意识地摸了上自己手上的戒指。
好像除了婚礼当天戴上过,林稚晚就再没见他戴过。她低下头,眸子里一片平静。
到了医院,林稚晚拎起包,温声道:“谢谢。”
许是这个道谢显得生疏,林稚晚打开车门的时候,又回头补了句:“路上小心。”
然后才下车,关上车门。
林稚晚转身走进医院,背影单薄,裙摆处露出的脚腕纤细,好似一折就能断了一样。
车内,顾沉淡淡的收回视线,面色平静地盯着前方。
林稚晚有心脏病他是知道的,早在结婚前他就已经知晓。
顾沉启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医院科室门口,林稚晚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进,她才推开门。
“坐吧。”医生看着林稚晚温和道。
“最近失眠的症状有好一些吗?”医生见林稚晚坐下后才问道。
林稚晚摇了摇头,垂下眸子道:“还是那样。”
医生是位年轻的女医生,林稚晚自从患失眠症后就一直在这里治疗,她对林稚晚的病情很熟悉。
“最近似乎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