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清楚他们是夫妻,以他的身份,他自然是不能过多干涉,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林稚晚目送着汽车远去后,她转过身,没有再看顾沉一眼,直接走过去。
即将擦肩而过时,手腕忽的被捏住。
隔着一层衣袖,感受不到任何体温与触感。
林稚晚垂下眸子,目光注视着被捏住的手腕,平静地开口:“放开。”
顾沉闻言眸子沉了下去,他冷声问:“他是谁?”
林稚晚表情不变,也没有挣脱,她语调平静地反问:“你是在以什么身份问这句话,顾沉?”
嗓音是她一贯的温和,她说完抬起眸子,直视着顾沉,眸子里没有一点别的情绪。
顾沉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去,他没回答,而是往林稚晚的方向进了一步。现在所有的距离已经被彻底的拉近。
他确实没有任何身份。
想到这,顾沉捏着林稚晚的腕间的手力度紧了些。他眉眼已经不复往日的平静,只有着有些可怖的阴沉。
“晚晚。”他嗓音哑的厉害,声音从喉间溢出,很快的在风中消散了。
他第一次这样亲密地喊林稚晚的名字。
林稚晚注视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