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往下看一眼,直接拉上了窗帘。
晚上,林稚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片段不断的转换着,最后的影像都如同镜子被打碎一般,破碎开来。
往日顾沉冷漠的眉眼也跟着一起破碎,转而是他专注而陌生的样子,他说:“我做不到。”
梦境又忽的转换了,熟悉的书房,极其熟悉的场景在梦里又重演了一遍。
她被抱到书桌上,仰着头被迫承受亲吻,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她不得不扯了下男人的西装领带。
面料似乎太滑,手止不住的往下,直至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是领带夹。
纹路清晰,林稚晚手只碰到了一下,就认出是那个金色的领带夹。
是她给顾沉挑选的领带夹。
梦里男人的呼吸声似乎变沉了。
裙子肩带从肩膀处滑落,裙摆随着动作荡出极小的波澜。
头发乱,呼吸也乱。
偏偏顾沉是一幅西装完好的样子,扣子一颗没解,领带都未曾松掉。
她微微侧过脸,看到了顾沉拿掉眼镜的眸子,沉沉的,带着暗色,像是蛰伏了许久终于显露出来的野兽。
林稚晚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逐渐适应了床头散发出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