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屁嘞,他能查出个啥哦,就算他查出个啥来了,你当他敢找人打回去他呀,也就窝里横,从小就属窝里最横,在外头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孬种。”
    “呸,这傻叉怎么就叫他给撞上了拆迁这种好事,我家那破地方八百年了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等到拆迁了。”这羡慕嫉妒恨的,声音里都能听出仇富心态。
    朱进师兄弟三人听了几耳朵就默默的退出了这个小圈子,缩到了墙角处,朱进板着一张脸瞪着两师弟,“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工作和这种人称兄道弟,哪天你倒霉了,他们也一样能在后面这样嘲你讽你,落井下石,呸一群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小人。”
    练武之人气息足声音亮,即使压低了声音,在这个不大的小房间内也依然回声袅袅,且朱进本就存了指桑骂槐的心思,自然也没有刻意压太低,于是话自然也就被旁边人听见了。
    “你特么的在骂谁有种你再逼逼”6人组中跳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平头,正是骂赵余谷是窝里横孬种的那个。
    朱进既然敢开口,自然就不怕有人跳出来找事,或者说他巴不得有人跳出来找事,“我骂的是谁,谁心里清楚,他姓赵的再不是东西,你们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拿人家的,就不该在人家背后嘲讽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