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我咒骂我,所有人……”
    “别说了,别说了,言言,言言,都过去了,你现在已经大了,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指责打骂的对象了,没有人再会怪你的,你那时候只是个孩子,该为你负责的是你的父母,不是还没长大的你。”肖云钦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眼睛跟着一起红了。
    言汐被他捂着眼睛抱着,可依然感觉浑身发凉,就好似回到了11岁那年被锁在柴房的夜里,一身的伤透骨的凉,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她听见大师兄和她父母说,说她在他的新婚之夜倒下的那桶冰水导致他老婆受惊凉了子宫,受孕艰难
    ,说他老婆即使怀了孕流产的几率也极大,说他老婆平时已经极为忍耐她的胡闹,连被她撞掉一个孩子的事都没敢告诉他,就怕他为难,要不是这次受到伤害的是他姨姐,他都不知道一个月前他老婆居然怀过一胎。
    呵呵,可怜两姐妹的孩子都祸害在她一个人的手上了。
    怪不得,他要来废掉她。
    一个月后,言汐被她妈妈用一辆牛车拖着离开了郭家庄。
    彼时瘦脱了相的言汐晕乎着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她说,朝夕,你不知道吧?我其实没怀过你师哥的孩子,我也不是体虚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