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几天里,言汐一直没有开过口,饭照吃,病照瞧,话却一个字没吐。
    不是不想说,而是发现无话可说。
    她想问的,在柴令身上差不多已经看到了答案。
    半百的年纪不见沧桑,挺直的脊梁不见弯曲,寒暄客套时的举止用词礼貌而优雅,走起路来霸气十足,种种表现,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
    她的这个大师兄应该是载誉归来的成功人士。
    而成功人士的标配,必然跟随着一个夫妻恩爱儿女双全的幸福家庭。
    她想安稳过日子的话,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才好。
    嫉妒让人扭曲,言汐不想让自己落到人憎鬼厌的地步。
    说懦弱也好,胆怯也罢,提前撞上柴令是言汐计划外的变数,她还没有将心态调适好,索性消极抵抗了。
    朱进领着师兄弟两人走到言汐身边,再次开口试图引导言汐开口,“小师叔,您,您不想听听我们解释么我们我们不是有意要瞒您的,实在是”
    言汐摆了摆手,示意朱进不用说了,之后,从床头抽出了一个帐本,上面记载着这一次的住院费用,以及一张欠条。
    没有储备金的穷人是生不起病的,尤其还被动的住了医院豪华套间,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