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汐胸口急剧喘息,反观柴令却气息平和,显然他说的没错,言汐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不甘,但这却是事实。
言汐虽然沮丧,却还能绷的住,及至柴令认错,说出打不还手的话,言汐这才瞬间崩溃,眼泪决堤。
她抽咽着像个委屈的孩子,站在那里扭头不看柴令,哭的一时停不下来,柴令叹息着上前要拥抱她,却被她打开了胳膊推开了手,断断续续的挤出一句话,“不,不用假好心,早,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道、道歉,是不是晚了我,我才,才不会接受你这种,这种丝毫没有诚意的,的道歉,我已经大了,不需要你了。”
柴令被推的放开了手,声音低哑道“那你要怎么样你说,大师兄都答应你。”
言汐揩掉眼泪,自己把自己气到打嗝,“你老婆当年怎么污蔑我的,叫她出来跟我当面对证,我要你亲眼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两面三刀的在我们之间挑拨是非的。”
柴令这回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没有老婆,朝夕,大师兄早就没有老婆了。”
言汐愣了,呆呆的转头看去,发现柴令说的一脸怅然,又满眼痛楚。
柴令,“你走后的半年,她怀孕了,你后妈,哦,也就是她姐来家看她,两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