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令被她怼的失笑,想想言汐在节目中的表现,确实比打听到的更活泛些,“所以,你这些年挣的钱都用来赔偿别人的医药费了居然穷的连这次生病的费用都出不起,还要打欠条”
    他调侃的声音里透着戏谑,言汐被他说的脸红,嗫嚅着道“也,也不全是赔掉了,还有一部分,还有一大部分”
    “还有一大部分是帮你那几个跟班小弟养家糊口,缴纳罚金了,对么”柴令淡淡的接口道。
    言汐惊异的迅速抬头扫了柴令一眼,又垂下头抿了嘴点头,“那是我的债,我是我应该担负起来的责任。”
    柴令发现,今天叹的气比之前几年加起来的都多,他真的是再没想到,一个打小看起来没心没肺,给一块饼子就给哄拜进了他师门的小孩,长大后居然能是个重情重义到有些迂的仁义志士。
    “你就没有去他们的家里看看就从来没查过你那些汇出去的钱财的去向”柴令有些恼火的问道。
    言汐愕然,抬头看了柴令一眼,小心道“大师兄是查出什么了么”
    那些旧事,言汐从不愿向人提起,可柴令一而再的追问,也就引起了言汐的警觉。
    至于为什么不去查为什么不去看
    言汐苦涩的笑了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