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柴令的手脚都给抢占的没有空隙,柴令根本制不了发了疯的言汐。
“看够了么、看够了还不帮忙把她按着?酒后发汗,你想她再生病?”柴令拿言汐束手束脚,因此看站着不动的肖云钦更加不顺眼。
肖云钦还沉浸在言汐为他辩护的感动中,他被柴令吼醒,也知道不能再任言汐和柴令动手,否则等她酒醒得懊悔死,因此他自动忽略了柴令的不友好语气,上前两步小声叫着言汐的名字。
他的声音,现在在言汐这里就是制动机,一出声,言汐就停了手,并且半转了身体歪头看了他两眼,然后又转回头面对柴令,“你们看,他都不舍得我对你们动手,哼,可知足吧!遇到这么爱惜你们的爱豆,否则……哼哼!”一副下场绝对凄惨的意味眼神。
柴令气喘吁吁中气的一句话都不想说,转了头气哼哼的回了酒店。
肖云钦背着累到睡过去的言汐跟在后头,心里头却在燃放烟花。
言汐,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可爱过。
她总是一本正经到古板,克制着自己保持成熟稳重的外在,表现的不像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气质,肖云钦迄今为止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外露的活泼。
如果保护欲已成为她的本能,那肖云钦也不介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