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汐开始挣扎,奈何那点力气约等于无,她无力的摇头挣动间,领口歪斜,露出锁骨处一片雪白的肌肤,以及肌肤上一处已经淡去了几乎看不清的旧日刀痕,而那如影随形的灼热气息在刀痕处流连不去,言汐渐渐停止了挣扎。
她轻喘着湍急的鼻息,小声又肯定的叫了名字,“艾,艾冬?”
旧日刀痕虽全愈,但在有心人眼里,这就跟插在心口的刀尖一样,永远没有淡化的时候。
抱着她的手僵持到发硬打颤,身前人壮硕的身体跟着发抖,言汐整个人被小心翼翼的圈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然后,她被蒙了一路的眼罩被拉开了。
初时眼前一片黑,等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言汐的双手双脚已经获得了自由,搂抱着不肯松手的人此时隐在她身后,拿着解开的蝇子沉默不作声的动也不动。
言汐开始活动手脚,白皙的皮肤上经过长时间的蝇结搓磨,此时已经留下了一圈淤青,然而言汐并不在意。
等感到手脚关节已经经过了麻痒困顿期,活动再不受制,言汐反身甩手就往身后人袭去,在堪堪要抽到人脸上时又迅速顿住,言汐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大不相同的旧日友人,问:“不准备还手么?这是任打任骂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