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的身体,望着老许冷声命令道:“把蓝子都拿出去,告诉他们两个可以收东西了。”
老许此时也顾不得惹了老板的气了,他麻溜的摘了剩余的几个蓝子,挎在手上就奔了出去,而窗台下的干粮包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言汐闭着眼睛忍过那阵眼冒金星,“老许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这两天特别焦急。”
艾冬坐在她身后帮她穿外套,抱着她不能动的肩头边替她上紧夹板边帮她扣扣子,“条,便衣进了镇,老许仗着在这里隐了十来年熟脸暂时瞒过了他们的暗访,听说这两天有便衣想进山,被老许怂恿村干部以山上陷井多需有猎户领路才能进山的理由拦了下来,但估计也拦不了两天,山下派出所的辅警们带着工具已经在清沿途的捕兽夹,这个小屋最多后天凌晨就不安全了。”
言汐被他打横的抱出门,那两个缅甸佣兵正在老许的指挥下往竹编的担架上铺毛毡子。
显然老许知道能浇灭老板怒火的最有效做法就是善待言汐,讨言汐高兴,他把言汐未来几天的交通工具给布置的妥善舒适,这做法果然让冷着眉眼唇角紧抿的艾冬消了火。
等担架铺好,言汐就被放了上去,艾冬站到了言汐的头部位置,那位置上的缅甸人惊讶的看了看他,最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