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演,除了没有灯光舞台效果,那应该算是言汐练的最好的一版。
果然,老霍尔默先生并不打算浪费时间在打招呼寒暄上,他非常直接的抛出了话题,“言小姐的视频我看了,老实说,并不完美,我这里有全世界最优秀的舞者,只要给他们时间练习,像言小姐这样的舞蹈动作跳起来并不难,剑舞,并不属东方独有,很多拥有古老传承的国家都有,这并不出奇,也没什么惊艳可言。”
老绅士的表情里没有轻蔑和不以为然,他就是在陈述着他所认为的事实,他双手杵在绅士杖上,一双奶白的手套在灯光下泛出莹玉光泽,连脚下的皮鞋都能映照出反光折线的干净,那双苍老却犀利的眼睛在说话时一瞬不瞬的看着言汐,仿佛能直透心底似的深挖出人最真实的想法。
而从没正面被人否定过的言汐,也的的确确的在他的注视和否定的语言里被激出了羞恼的愤怒。
那是她一直以来最为骄傲的本钱,一项视如生命的技艺,一生为之付出当成血脉传承的馈赠,她不允许被人这么否定,那是对她努力和天份的一种羞辱。
她张嘴回击,甚至没来得及诧异老霍尔默先生的中文水平,“剑舞是舞,却也不是舞,西方古国的剑术重且厚,他们宣扬的是野性美,粗狂和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