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担心道:“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难道你不觉的这很不正常吗?以叔看,这就是个坑……”
“我自有打算,你只要在这老实待着,等我出来就行了。”钱二牛打断郑建国的话,示意郑建国松开,转身就要跟着染着黄毛的小青年走。
“那可不行,我是你叔,就算是要去,叔也要跟着你去。”
让钱二牛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才刚落,郑建国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朝周围的那些赌客大声嚷嚷道:“大家都给评评理,赌场怎么能这样呢?就因为我们手气好赢了钱,赌场老板就要请我们去办公室坐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也许是当着大家的面,赌场老板不好硬来,竟让那个染着黄毛的家伙跪求着我们去……也怪我们心太软……可去了之后,万一……哎,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就是希望大家能给我们做个见证……”
虽然郑建国的牙都已经几乎掉光了,满嘴的漏风,而且,脸也肿的像是个猪头,但是他大声嚷嚷的却是慷慨激昂,而钱二牛听的则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听着听着,钱二牛也就明白郑建国之所以朝着那些赌客这么大声嚷嚷的意思了。
别说,郑建国在这事上还真挺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