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钱二牛看来，用狗改不了吃屎来形容朱启明是再合适不过了。
眼下什么事都还没搞清楚，钱二牛自然不会全都告诉马小玲。
再说了，马小玲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又是这么害羞，完全就是一个邻家小妹，就算是告诉了她又能怎么样呢？
换句话说，像马小玲这样的女孩子，有些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这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吧。
只不过，想起马小玲先前说的要找朱启明问清楚丰胸药的话，钱二牛随即对马小玲好心提醒道：“我劝你还是离那个朱启明远点儿，什么都不要问，装作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
“因为那个朱启明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钱二牛深有感触道。
“你……你认识他？”直到此刻，马小玲才意识到钱二牛极有可能认识朱启明，要不然，只要一提起朱启明，钱二牛不但显得那么感兴趣，而且，还老劝她离朱启明远点儿呢。
“在你去镇医院工作之前，我去镇医院坐过诊，跟那个朱启明有过几面之缘。”钱二牛半真半假道：“不过，却是没打过什么交道。”
“那你怎么对他……”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