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王永顺皱着眉头,疑惑道:“不是,你今天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怎么回事?”张美兰在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咳嗽一声,这才说道:“还有,谁一惊一乍了,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突然问起钱二牛怎么样了?”
“哦,也怪我没有问清楚。”王永顺也是咳嗽一声,再次问道:“你也不是去二牛那里看一回两回病了,我是想问你,你觉的二牛的医术怎么样?”
原来是想问这个呀。
听王永顺这么一说,张美兰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随手又往身上以及洗澡水里倒了些沐浴露,以便让洗澡水里能起更多的白色泡泡,边装模作样的洗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答道:“说起来这个钱二牛的医术还真是不错,不说别村的,就咱村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还真没听到有一个说他的医术不好的,还有,他不是还被镇医院请去坐过诊嘛,要是医术不行,人家镇医院能请他去坐诊才算怪事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王永顺附和一句,随即又坐回到凳子上,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张美兰装模作样的洗着,却是时不时的就会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