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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钱二牛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而且，听刘素娥这么一说，也顿时让钱二牛有了一种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是啊，他家里开着诊所，别说刘素娥大早上来了，就算是大晚上来，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钱二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没话找话的转移话题道：“对了素娥姐，你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
刘素娥笑着反问道：“你吃了吗？”
“刚吃完。”
钱二牛扫了眼厨屋，随口就说道：“这不我正打算……”
说到这，钱二牛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就闭口不言了。
“你正打算干什么？”刘素娥眉头一皱，追问道。
“正打算……”钱二牛嘀咕着，一时也没找到好的借口。
如果对刘素娥说实话吧，可钱二牛又担心刘素娥追根问底，像昨晚上发生在王翠花身上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更何况，那再怎么说都是王翠花的家务事，他知道了也就算了，要是没经过王翠花的同意，他再告诉了刘素娥，万一王翠花知道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