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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只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曹振华却是选择了沉默。
准确的说，是曹振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
毋容置疑的事，当然不能回答不可以，可要是回答可以，只要一想到他自己，他就感觉怪怪的，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说句不好听的，谁让他曹振华就是前车之鉴呢？
只是，不回答钱二牛的问题归不回答钱二牛的问题，可该说的话，身为已经选择妥协跟钱二牛合作的人，曹振华自然还是要说。
原因也很简单，自从选择妥协跟钱二牛合作的那刻起，曹振华跟钱二牛就已经是同在一条船上的人了，一旦翻船，跑不了钱二牛，也就跑不了曹振华。
更何况，钱二牛的手中还握有曹振华的把柄，对曹振华而言，他更是连心存侥幸的资格都没有，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他最大的努力帮助钱二牛，直到于得水的事情结束后，拿回钱二牛手中握有他的那些把柄。
当然，结果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必须皆大欢喜才行
在沉默了片刻后，曹振华问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