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钱二牛突然问道。
“不……不知道。”这也是郑建国疑惑的地方，只不过，他当时怒气给冲昏了头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已。
“因为飞燕姐。”钱二牛咳嗽一声，正色道：“是她打电话求我捞你出来的。”
“飞燕？她不是……”也许是想到了什么，郑建国欲言又止，不过，这个他还真是没想到。
“她不是什么呀，像飞燕姐这样的好儿媳妇儿，你上哪找去？”钱二牛脸色一冷，没好气道：“你瞅瞅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是一个当公公的应当做的吗？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以前我之所以帮你，全都是看在飞燕姐的面子上，要不然，别说是帮你了，我早就揍的你满地找牙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该，以后一定改。”郑建国点头如捣蒜，却是依旧满脸谄笑巴结道：“二……不，牛哥，以后你就看我的表现，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一个好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