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牛一直都在留意着郑建国,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双眼,于是,他就撇向了秦林虎。
被钱二牛这么一撇,秦林虎心里一紧,忙解释道:“牛哥,是这样的,当初这个老东西借钱的时候,我就看这个老东西不像是还得起钱的人,就随手借了他千儿八百的,可谁知,即使这样,他依然还不起,或许你不知道,我这一向放的都是高利贷,利滚利的,钱就多了,而且,就这,我还把领头给他免了呢。”
“是这样吗?”这话,钱二牛既是问秦林虎,也是在问郑建国。
“当然了,还有一些是我上次的住院费跟精神损失费。”秦林虎忙又补充道。
其实,住院费跟精神损失费的事,秦林虎本不打算告诉钱二牛的,可是眼见着钱二牛不单单是追问他,也在追问郑建国,他的心里就有些打鼓了,在他看来,与其备不住郑建国说了,还不如他主动交代了呢,也就是在突然间,不由得他就想到了派出所里审讯室的墙上写的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精神损失费……
听了这话,钱二牛翻了个白眼,也是有些醉了,他原来以为这只是他的专属呢,谁曾想,秦林虎也已经用上了。
不过,钱二牛眼下可没空跟秦林虎单独计较这些,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