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的浴巾。
除却那般的情景,甘蜜还化身为饿狼,小声嚎叫着便冲了上去。
随后展开的画面,皆是不可描述。
她的小爪子就像是之前在包厢里那样,依样画葫芦那般落在他腰间,逐一往下。
一分一寸都没放过。
骤然醒来的甘蜜在对自己唾弃的同时,在后来断断续续的补眠中,又将这个中断的梦连接了下去。
前后流畅不说,丝毫没有被打断的终止。
“………”
甘蜜就这么赖着,刻意没去回想那个依然清晰的梦。
等到了晚间,甘鄞合再三给她叫了酒店送餐服务后,到底是没忍住,利落地将小姑娘给揪了出来。
“中午就给你送饭,晚上又送,真不打算出来?统共没来玩几天,还是转转比较好,你就不闷得慌?”
“不闷,我做的梦可有意思了好吧!”甘蜜话落,又觉得自己说漏了,连忙捂住嘴。
甘鄞合哪儿知道她做了什么梦,只觉得她有些怪异,以为是某些综合征。
“管你什么梦,我看你恹恹的,是快开学了不舒服?”
甘蜜以往临近开学前的日子都会小消极一段时间,可随后等到真的开学了,又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