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痛的地方也开始痛起来,尤其是屁股。
“要不今天晚上我在沙发上睡吧,沙发软。”
“沙发睡得下两个人吗?”
“我一个人睡沙发。”
“那还是一起睡床吧!等我热完粥之后给你擦药,擦完药应该能好些。”
“不是,我那个……下面疼。”
“哦哦,那个药gang门也能用吧?”
“……”
“等一下,我去看看说明书。”
“没事没事,不是很疼。”
蓝图趴回原位,心想算了还是忍着吧。
微波炉“叮”的叫了一声。等谷中溪转身捣鼓奶黄包的时候他偷偷把手伸进裤子摸了一下,觉得大概没有破皮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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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沙发上吃晚饭。
蓝图腰后面垫了个靠枕,脖子上贴了块纱布,半倚半躺地端着碗喝粥。谷中溪捏着奶黄包时不时喂他一口,但是因为心不在焉,时常把蓝图刚啃了两口的奶黄包塞进自己嘴里,发现吃错之后只能重新再拿一个。
“你想什么呢?”蓝图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谷中溪回过神来,发现一盘奶黄包起码五分之四全被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