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尚北临耳尖泛红, 指尖不断摩挲杯身。
他自己尚且还没准备好, 被这么直白的戳穿, 有点兜不住。
“行了!我早都看明白了!我就说你看他那眼神不对劲儿吧!还整天屁颠颠地往上凑,一准是有问题!”秦子焦敞开了哈哈大笑, “原来是思想出了问题!”
尚北临怒骂:“谁他妈思想有问题!”
于兴憋住笑:“你俩先别打,夏宥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江千浦拿着杯子,斜斜地倚在椅子上, 眉眼都是笑,“别憋着了,赶紧说来听听。”
秦子焦:“就他家对门来的那个小外甥呗!就上回咱们在玉兰酒馆,他着急回去接的那个小外甥。”
“这前后才一月,发生什么了?”于兴惊讶,“你不会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
“别瞎扯。”尚北临平时一副镇定自若,现在却抿着酒杯,手指还不自觉地抠着桌沿。
应该不算一见钟情,他一开始并不喜欢这种娇滴滴的来着,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性质,他说不清楚。
但是二十岁不是小孩子,早过了对感情懵懂无知的年龄,喜欢就是喜欢了,他自己拎得清楚,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