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都落到了他名下。”
“他只支付了我一年的抚养费,那些钱还不够我打官司的。”
夏宥抬起头,“我懒得怪谁,只想活得自在。哥,你也不用同情我。”
“不是同情。”尚北临语气有些低沉,“我心疼。”
夏宥有一瞬的愣怔。
“你现在有人心疼了。”尚北临认真看他,“可以试着依赖一下我。”
夏宥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眶微热,他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很低的“嗯”了一声。
尚北临突然想到什么,“十一,我记得你说以前见过我,什么时候?”
“七八岁来京安的时候...”夏宥回想了下,“我见过你在台上表演的样子,还看到你和小伙伴骑车从九里巷经过,那会儿的梧桐树要戳破天似的高,我就站在巷口的梧桐树下,第一次看到那么好看的哥哥。”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夏宥都还模糊的记得自行车叮当响过,车上的少年笑得恣意灿烂,像一阵热烈的风。
时间太久,高大的梧桐树和骑车的少年,大概是他对那时唯一能记起的回忆了。
夏宥说完,看尚北临在走神,“哥?怎么了?”
尚北临抬起头,仔细看他几秒,脑子里出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