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个人。在下降的过程中,有人进有人出,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要去地下停车场。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陆之韵张了张嘴,话没出口,便被孟飞白冰冷的声音堵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可能,我不会再上第三次当。”
    孟飞白话音落下,电梯“叮——”的一声,停了。在电梯门打开前,陆之韵迅捷地扑了上去,踮起脚尖,握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
    他愣了几秒,电梯缓缓打开,她的舌头刚缠到他的绕了下,便被他猛地推开。他恼怒地瞥她一眼,她却看着他,对着他笑。他的面色瞬间冷了,唇角沾了她的口红,是禁欲系的活招牌。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陆之韵心跳狂乱,面颊一直在发热。到家后,她在车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她知道,刚刚,哪怕孟飞白给她一点点回应,她都会不再喜欢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牵肠挂肚,犹如百爪挠心。
    电梯一层一层地上升。
    进门后,陆之韵在玄关换鞋。她的母亲陆女士问她:“聊得怎么样?”
    “嗯,还是那些问题。因为我不接受药物治疗以及其他,她建议进行脱敏治疗,给我推荐了这个,说是治愈系很适合我。”陆之韵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