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弹她自己的。
四个丫鬟却是停了下来,
御史夫人上前,劈手夺过陆之韵手里的琵琶,往地上一掷:“我看你是疯了!”
陆之韵仰起脸来,了无生气地一笑,柔声劝慰道:“我知道这件事伤了你们的颜面,不甚好看,但我实在是太苦了,你们多担待些罢。”
熟悉的话语传来,御史夫人抖着手指着陆之韵,怔了怔:“你……”
旋即,她捂住了脸:“作孽啊!你便是有再大的委屈,现在人都死了,再多的恨,也都该烟消云散了罢?”
陆之韵抬眼望着御史夫人,神情黯淡,似乎连脸上的华妆都黯淡了:“我能担待大表兄,你们为何就不能也担待担待我?就因为我不能早死么?”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御史夫人抚了抚心口,苦口婆心地劝慰道,“阿母知道你心中意难平,可你与二郎的事,都是过去了,何必再揪着不放?想当初大郎在世时,对你不薄啊!你屡屡归家,只说大郎虐待你,又说不出他如何虐待你的,每每大郎还要替你描补,言必称,‘韵娘嫁给我这么个病秧子,实在是委屈了她。便是她有什么说的,还请阿母多担待,勿同她计较。韵娘本性纯善,只是这事儿,实在是我们对不住她。可恨当初我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