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看二郎怎么说。”
安定侯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们如何不想和他商议?只是这事儿关乎阖家上下的性命,半点马虎不得。如今他正对你不能忘情,自然是不肯答应的。还需你出面,再劝劝他。”
陆之韵没应,安定侯夫人便拉着陆之韵的手道:“韵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然则,事已至此,再没有别的路可选。阿母不是在逼你,你若对二郎还有几分情意,总不能看着他误入歧途,没了性命还落得个‘对寡嫂有歹念不肯娶妻’的名头罢?韵娘,你们好歹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就忍心么?”
陆之韵当然不忍心。
她别过头去,垂目低声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阿母放心。”
晚间。
陆之韵躺在榻上,窗外竟有明月和繁星。
天气虽冷,但因烧了炕,被窝里又渥着手炉,暖烘烘的,足以令人安眠。陆之韵拥着被,至夜半三更犹不能安眠,遂披上狐裘,翻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借着夜明珠的光,从密道里去了萧璎的卧房。
他的卧房中一片冷清,她便烧了碳,裹在他的被褥里。约摸到四更天时,她才看到了风尘仆仆的萧璎,他的下巴颏儿已冒了青茬。
她刚起身,要掀开被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