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新帝似笑非笑道:“孤的宰相竟是一成亲便要偷懒了?”
    萧璎俊容冷静又正经:“不敢。不过是臣年纪渐长,才新娶了夫人,正该是新婚燕尔繁衍子嗣的时候,恐公务过于繁忙力不从心。”
    新帝笑得一口酒喷了出来:“呸!此事容后再议。”
    却说陆之韵这边。
    待她和萧璎喝过交杯酒,萧璎去前厅宴宾客时,众妯娌便在新房里陪她。待萧璎带着满身酒气归来时,众人便识相地退出去。
    新房内燃着红烛。
    床榻间是鸳鸯枕和鸳鸯被。
    陆之韵坐在床榻的边沿,身着一袭绿色喜服,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
    她唇畔抿着一点笑。
    萧璎上前,为她除去头上的凤冠,抚着她的头发打趣道:“韵娘如今可还叫我娶别人否?”
    陆之韵面上漫过一丝红晕,着恼道:“你便只会翻旧账么?”
    萧璎目光灼灼:“还会用被子翻红浪,韵娘要看么?”
    陆之韵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批道:“你满口说的都是些是什么浑话?”
    萧璎低笑:“分明是真心话。”
    他靠得太近,陆之韵羞涩难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