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了,脑海中, 像是走马灯不断地回放着昨夜动人的风景, 嗓音都有些沙哑:“你不痛吗?不能来了吧?”
陆之韵耳颈泛红,只见他头发还带着早起时的凌乱, 乱则乱矣, 发丝却是干净清爽的, 俊秀的面容眉目似画,令人想一亲芳泽。
窗台外的树枝上, 立着两只不知名的鸟, 头挨着头, 绿豆大小的眼看进窗子,互相蹭蹭毛羽,啾鸣两声,又撇开了眼。
那红蔓延上了脸颊,陆之韵竟羞涩了,伸手在谢玄肩上打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坏?”
他光致白皙的肌肤上, 她的指甲留下的刮痕还没消。
她抿唇:“还以为你是个温柔的人,没想到……”
她眼睑低垂的模样,煞是动人。抬眼时,她又红着脸吐出几个字:“衣/冠/禽/兽。”
谢玄说:“明明没有衣冠。”
陆之韵又在他肩上打了一下:“正经点儿。”
随后,她伏身过来,双臂撑在他脸侧,在他耳边说:“你配合着点儿鸭,玄玄,你就要被我强迫了,所以,你一定要誓死不从。我要你,好好体验失控的感觉。”
谢玄苦笑。
还要怎么体验?
从他拿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