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韵抬眼看他,他三言两语,把梦境简单地说给她听,并表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定我会忘了你,但我确定的是——我不会。”
    陆之韵虎着脸吓他:“你不怕我哪天忍不住杀了你?”像是炸毛的英短,不见狠,只见可爱。
    他忍不住又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印。
    陆之韵打掉他的手:“说正事儿呢!”
    下一瞬,他非但没停嘴,转而握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在这一瞬,陆之韵感受到了她和他之间强烈的化学吸引力。
    确然,她不懂爱,没被爱过,不知道怎么去爱,但每每在他面前,她总是忍不住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如果当初,想狩猎她的,不是谢玄,而是其他人,她还会这样和对方周旋吗?
    答案是不会。
    从第一次在西餐厅见他时,她弹着钢琴,他为她鼓掌,她就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而他,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靠在他肩头,又成了柔柔软软的一团棉。
    呼吸急促时,她听他说:“我们是同一类人,不同的是,我失控了,而你,从来没有。”
    对他们这种人而言,难的,不是获得普世价值观的成功,也不是获得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