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骨头都碾碎。我也知道,我能做到,对我而言,这很简单,我甚至不会让警方查到我。但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做这些。我要和你一起走下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不应该留下任何隐患。”
他只能采取迂回一些的、比较婉转的手段,让曾经欺负过她的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失去已有的。
陆之韵抬头,仰望着夜空的繁星,轻声说:“玄玄,没必要。”
她回首,展颜一笑,笑容纯净又美好:“那都是过去,过去铸就了现在的我,但和现在无关。对我而言,她们都是不相干的人。我的话听起来,也许很自大,但,就算曾经我和他们有过交集,但我和他们从来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他们就像是蝼蚁,如果我偶尔想起来呢,只需要看着他们挣扎、追求一些我从来不屑的东西,要是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在做什么,关我什么事?”
她看上去还是软萌软萌的,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可她说出的话却很无情。
谢玄微笑着看她,她睁大眼无辜地回望,他抿了一口酒:“我觉得有必要。”
片刻后,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有必要。”
他讲话时温文尔雅,如清风朗月,微笑间,声音也轻柔,依然像是在说“今夜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