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大悲痛、懊悔与痛愤,像是潮水一般,时时刻刻在她心头翻涌,吴咤一日得不到报应,那潮便一日不会退。
陆之韵回头,抬眸一笑,仿佛什么都动摇不了她的心志:“你忘了?我前不久才答应表哥的求婚。”
赵香君皱眉:“这么个穷小子,你图他什么呢?”
“他对我很好,是真心爱我的。”
赵香君冷嗤一声,不屑地说:“好?真心?这些都是个屁。说真的,我见过太多忘恩负义抛弃糟糠的男人,一开始都只有那颗真心。等你经的事多了,就会知道,男人的钱,总是比他们的情可靠。他们要变心,你拦不住,但钱,握在你手里,就是你的。”
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只要父母不太昏聩刻意坑害女儿,女人最后过的日子总是要比嫁给后来发达的穷小子好。
陆之韵的手指轻轻刮着手包,低垂了眼,静默片刻,方缓缓地一笑:“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赵香君一看她这样儿,便当她油盐不进,心内恨铁不成钢,刚要再说道几句,又听陆之韵道:“我只希望,倘或我做的事太过惊世骇俗,你还能把我当朋友,别不理我。”
赵香君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一瞬,哂笑一声,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