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等同于卸掉了所有防备,没有任何抵御的措施。
陆之韵本该比他有经验,却也同他一样红了脸,仿佛两个最赤诚的人坐在一起要剖明心迹。
她笑,面如桃花,一双灵透的眼斜望他:“想我什么?”
他答,几分真诚几分赧然,目光的温度几欲将人灼伤:“什么都想。”
“什么都想是什么?”
“你果真要听么?”
“你说我就听。”
“我倒是想说,只怕唐突你,叫你觉着我不正经。”
陆之韵收了笑,手肘靠在桌上,支颐看他,嫣红的指甲映着雪一样的肌肤,又是另一种夺目。
而他只是随意坐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却还在,若是旁人见了,定然不敢轻易靠近,哪怕他的面色比平日多了几许温柔。
陆之韵从不因别人的发达而高看别人一眼,亦不会因别人的落魄而低看别人一眼。是以,他的气势、他的身份、他的能力带给她的光环,并不会令她退却。
此时,她有几分认真地盯着他:“那你一定是想说甜言蜜语。”
“我从不说甜言蜜语。”庄南生蹙眉,似乎微微有些苦恼,“你要听么?”
“那倒不必。”陆之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