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手,将她甩开,回头看她时,目光里犹带风雷之怒:“陆小姐,请你自重。”
    她脉脉的目光盯着他:“你果真不来么?”
    不待他反应,她将那张请柬往他的裤兜一塞,不待他推,便后退两步,笑容像是随风摇曳的迎春花:“你不来,那我找别人。”
    庄南生脚步一顿,到底没将那请柬拿出来,抬腿走了,只留给陆之韵一个冰冷的背影。
    “南生?”
    “南生!”
    赵香君见状,叫了庄南生两声,他没答,头也不回,径直出门坐上车消失在夜色里。
    请柬仍在他的裤兜里。
    庄南生坐在汽车后座上,拿出请柬,摇下车窗,准备丢出去,到底又没丢,只扔在了车里。
    她先来撩拨他,等他动了心,才告诉他她要结婚了,还请他去观礼?
    她怎么敢!
    庄南生一言不发,车内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仿佛夏夜的燥/热平白散了,气温低了好几度。
    司机大气儿也不敢出,只小心翼翼地开好车,唯恐未能办好差事被迁怒。
    赵香君回到大厅,刚要问陆之韵同庄南生怎么回事,却见她微微一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要同吴咤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