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这是我儿子和儿媳的婚事,我怎么不能管?怎么管不着?’你猜他们家怎么应的?”
吴咤心里烦得不行,抖了抖烟灰:“你何必去自讨没趣?”
吴母自顾自地说:“我那表嫂压根儿不拿睁眼看我,也不回我,倒是他们家的女佣,斜着眼睛瞅着我冷笑,‘你要管,你拿什么管?你有钱办酒席吗?有钱租用教堂吗?有钱置办房产吗?’”
吴咤顿时气得脸色紫胀,他猛抽了两口烟,低垂了眼,道:“这事儿,您就别管了。”
吴母直问道:“你七月二十三就要结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不管?这婚到底结不结?在哪里结?怎么结?”
吴咤便不言语了。
他们租的房子里正巧有一台电话。
吴咤抽完一根烟,便给陆茵梦打电话问结婚的事。
电话是仆人接起来的。
“我是吴咤,请问茵梦在么?”
仆人硬邦邦地扔下一句:“等着。”全然不把他当一个姑爷尊重。
吴咤气得咬紧后槽牙,很快,听筒里便响起了陆茵梦清脆悦耳的声音:“喂?”
多日未见,尽管觉着屈辱,想到陆茵梦所为他做的,想起她为了他,将这场本会不声不响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