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坐下了, 一时难免有不少人去同他搭话。
    他只虚应着,一双桃花眼中似有溶溶春水,面容极俊, 引得未婚女性们纷纷看她,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旁的人察言观色,见他说话并不热络,便也识相地不去聒噪他,只谈论今日的新郎新娘。
    “新郎我倒是见过,挺会来事的一个小伙子,做事情也靠谱。家里虽然穷,现在他既成了陆家的女婿,将来定能出人头地。”
    “虽然贫苦了些,面相却好,长得也俊,也会说话,对女人很有办法,陆七小姐平日里没见过这样的,会对他上心也不足为奇。”
    “同陆家的婚事,就是他进咱们这个圈子的敲门砖。我看他和陆七小姐站在一起,倒是男才女貌,外形上是极般配的。”
    ……
    庄南生听得心里堵,面上倒没显露出来,只是一派沉静地坐在那里,金尊玉贵的,旁人第一眼看到的,必然是他,周遭的人虽也着装体面,有他在,却都沦为了陪衬。
    大家虽碍于他的气势不敢十分罗唣他和他搭讪,但也不能安心说话不和他攀扯,因此十局里总有一两句是对他说的,或是陈述、或是谦恭地问他的意见。
    十一点多时,女眷和孩童们已等不及要看新郎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