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咤倒是幸运,陆七小姐可是众所周知难啃的硬骨头,又漂亮,又受过新式教育,却又守着旧式的礼节,简直是再完美不过的妻子了。”
……
吴咤自己心里也得意。
和这边喝了,少不得要去同他的那些朋友们再喝一席,听他们聊天,讲的无非是房子、车子、股票、钱。
他们都捧着他,恭贺他,场面话说完,也都聊起了女人,称他幸运。
又说。
“前儿微草堂的事儿你们听说没?”
“什么?”
“孙老板原本有个老婆在乡下带孩子,他在这边讨了二房,二房太太人漂亮,平日最爱作威作福,孙老板也都护着,却不知那二太太竟和伙计搞在一起了。孙老板病重时,二太太便携了他的家私,同伙计私奔了。”
之前在陆家的宾客面前,吴咤还注意着言行举止,并不肯十分多话,这会儿同只自己的数位好友一起,倒没了顾忌,敞开了话匣子。
他轻蔑地微笑道:“要我说,女人在外面胡来,都是男人无能。一个男人,但凡有几分本是,一定能将他的女人治得服服贴贴的,绝不敢在外面捻三搞四。”
“你么,我们自然是信的。陆七小姐这样多少世家子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