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上他的陆茵梦,是一个蠢女人。
蠢得令人生气。
吴咤在笑。
黄莺儿把他瞅了一眼,又看向闹哄哄的楼下,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幼稚。但……”
她停顿片刻,身子微微倾向吴咤:“我敢同你造爱,你敢么?”
她的眼睛是斜着看他,带有一种少女的娇憨与妩媚。像勾引。
吴咤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香,半垂着眼,没回话,她说:“我这话,长期有效。任何时候,你来找我,我就敢。”
说完,她便拾级而下,往楼下去。
而入了吴咤的眼的,是她玲珑纤细又白皙的小腿,和那脆弱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姿,正适合摧残,用以衬托男人的强大。
庄南生从后院出来后,便去了卫生间,本来稍做一番清理,却看着全身镜,没动,只洗了一把脸,用手帕擦了擦。从卫生间出来,他说有些酒醺了,向陆太太陆老爷请辞,却被他们苦留,盛情难却,便由一位仆佣带进一间安静的客房,供他休息。
身后的门被关上,隔着屏风,他看到一莫纤细的影,转过去,便见身着一身大红色缎面旗袍的陆之韵,正披着一头及肩的卷发,斜靠在黄花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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