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下,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住下,同吴母一起。
    在酒店中,吴咤刚换上中式婚礼的礼服,吴母见陆家人不在,这才拉住吴咤问:“这算怎么回事儿?今儿晚上的婚礼,陆家人来接你去新房拜堂,我瞅着,怎么和入赘没什么两样呢?”
    吴母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生气。原本她以为是自己家得了个金贵媳妇,如今看上去,倒像是把吴咤卖给了陆家一般。
    “话不是这么说。”吴咤整理过衣服,耐着性子对吴母道,“如今不时兴旧规矩了。倒也没有嫁娶一说,虽然是在他们家买的房子结婚,可婚后是我们和茵梦单独住在外面。那又不是我们家的房子,倘或是让茵梦来酒店,我来接她去她家的房子拜堂,算怎么回事呢?”
    再者,今日,别说并不是让他入赘,就算真让他入赘,为着陆家的背景和人脉,他也得入。
    毕竟一个男人,要结婚,一个钱不花,全靠女方家里张罗,这腰板注定是直不起来的。除非将来他发达了,而陆父陆母死了,否则这吃软饭的名声,他是洗不掉了。
    下午四点时,陆之韵同云老板说话:“多谢云老板高义,愿意留在这里,令我有个后手。”
    云老板爽朗一笑,道:“这又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