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益处。
吴咤见陆之韵不以为然的模样,并不怀疑她,只笑了笑,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倘我如今仍旧富贵,自然不管这些。只是,你我家世背景悬殊,你嫁给我,人人都说是下嫁,委屈了你,倘我将来没出息,你脸上也不好看。因此,从你答应嫁给我那日起,我便发誓,定要出人头地,凭自己的能力,让你过上不逊色于婚前的生活,好让你脸面有光,让大家都赞你一句‘会识人’。”
陆之韵闻言,也不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待他说完,才扭过头去,竟是负气的模样。
她生气时,尽管板着个脸,面色却并不阴沉,反倒令她完美的面部轮廓和五官比平日里更突出了些。
吴咤心下意动,却牢记这那道士的话,温言软语地安慰陆之韵,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待下车回家时,陆之韵仍免不了说两句负气的话:“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从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如今你把我娶回了家,便不放在心上了,也看得平常了。你说你爱我,到头来,还不比不过那臭道士的一句话!”
吴咤笑道:“这话说得,你什么时候不是最重要的?我不过是为了咱俩的将来么?”
陆之韵冷笑道:“可是呢,我最重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