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受苦。如今,倒还要把你妈接过来住,你自己想想,有这样的道理没?”
    吴咤面上顿时火辣辣的,他红着脸道:“茵梦,你从前,没这么刻薄的。”
    陆之韵冷笑道:“你从前也没这么厚脸皮,没这么无耻。”
    吴咤顿时气得面色铁青。
    “不仅是你靠我家养着,连你妈,你都想让我家养着么?你自己想想,有这个道理没有?你倒要给我脸色看?”
    吴咤深吸一口气,正巧这时候吴母等不及,自己带着体己来了,同门房说:“许是你们家小姐和姑爷忘了来接我,我这才自己来了。”
    下人学得惟妙惟肖,陆之韵听了,面上顿时便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笑他们母子俩都脸皮厚,不知羞耻。吴咤心内大受打击,陆之韵却扬声道:“你同她说,多谢她大老远来看我们,就不留她吃饭了。等过两天,得了空,我再同表哥去看她。”
    当仆妇们皮笑肉不笑地说出这句话时,吴母脸色红一阵儿青一阵儿,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吴咤只得亲自出面去哄吴母,低声对她道:“妈,咱们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把你从前做太太的尊贵收起来些儿罢。是我没出息,令你受苦了,你且等着,要不了两年,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