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陆之韵的,不是她的美丽,而是她的豪爽——比别人家多一半的工钱,从不打骂、辱骂家里的仆佣,从不拖欠工钱,逢年过节还会包红包。
因此,她是爱戴陆之韵的。
哪怕陆之韵的行事似乎并不符合“妇道”,也不道德不名誉,大家也都不多说。
年轻女人点头:“是。”
陆之韵颔首,年轻女人便去做其他的事。
陆之韵照样上楼,在梳妆镜前妆扮起来。
她穿上一身苹果绿的蝉翼纱旗袍,戴一对银叶子耳环,将那头卷发往耳后拢了拢,用一对金刚石发卡别住,露出整个光洁精致的面庞,这才提着包下楼。
年轻女人见了,不由诧异:“他不是说他不来么?七小姐这是做什么去?”
陆之韵站在门口处,阳光打在她身上,她回首一笑,仿若夏花灿烂地开放:“他会来。”
年轻女人不知她为何这么笃定,来不及说点什么,便见陆之韵花摇柳颤地出去,让司机备车。
她坐进了车里,在茵梦园中仆佣们的议论留在了身后。
此时,才上午十一点。
到清园时,是十一点四十。
陆之韵刚下车,云老板便亲自迎了出来,将她